地揉捏。
我呢,也就会模仿点儿皮毛。
谁知道,等我真的回来后,却发现这果实居然早就已经被人摘了。
你摘了就摘了吧,吃了也就吃了吧,无所谓了,我也能看得开。
但你这吃相真的是太难看了,
吃了不说,
居然还顺着种了下去,隔三差五地让他长大一点儿,继续吃。”
说到这里,
庆显得有些激动起来,
指着自己的脸,
道:
“苟且地存活下来,我身上还剩下几两肉啊,你们这帮人居然还继续敲骨吸髓,还算是人么?“
周老板摇摇头,道:“严格意义来说,我们这儿,没一个人。”
庆惊愕了一下,随即释然,点点头,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道理,我懂。当初那位上来一剑劈下来,我就清楚,完了,都完了。
侥幸没死,好不容易跑出来一看。
这头顶上,居然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时刻提防着你。
我甚至能感觉到,
他其实就是在专门找你的茬儿,
好让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地劈死你。
这样看来,哪怕当年的仙没死,到了这个时代,也得低着头弯着腰和和气气。
我们几个呢,当年是小杂鱼,现在还是小杂鱼。”
庆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周泽还是有些不能理解,总觉得,有哪里,似乎还没办法说通。
大家都是经历的人,但似乎现在看来,大家都只是旁观者。
而这时,
断了很久片儿的老道忽然又吐出一口鲜血,
脸色变得更加地潮红了,
在他额头上,
却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白光,且这白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