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再得以寸进,
被硬生生地卡在了中间位置。
隔膜后面的青铜柱子上,
身体残破的李秀成慢慢地睁开眼,
原本浑浊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
他似乎是在思考,
也很快就明白了此时的状况。
“这身子,给本王。
天父,
会赐福于你。”
周泽笑了,这是真的被气笑了。
什么年代了,
还扯这欺骗愚民的把戏?
天父,
天父在哪里呢?
真有天父在,洪秀全为什么会败?清妖为什么在天平天国之后又坐了一甲子的江山?
老子当鬼差快两年了,还真不知道天上有人呢!
“咔嚓!”
不是隔膜破碎的声音,
而是煞笔的笔身开始开裂的动静。
这一幕,
让周泽心颤,
煞笔,
可是能镇压赢勾的强横法器,
居然无法奈何这个隔膜,
这隔膜,
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
此时,
书屋外面花圃的泥土之下,
那枚令牌已经变成了乌黑色,不停地在颤抖着,一声声婴儿啼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却很是微弱,不会传递到上面去。
而在这四周,
则是有一道道七彩的丝线在不停地流转着,
可惜这一切都深埋在地下,
无人有缘见识到这般迥然于阴司的仙家气象!
…………
李秀成重新闭上了眼,锁链,青铜柱子,仿佛也在和他融为一体,他这是要强行融合周泽的身体,完成一种“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