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北京比较近,总会有一些老干部过来体检,偶尔师长也会过来。”
贝思甜眼睛一亮,“老爷子也会来?”
“嗯,快的话今年至少会来一次。”罗旭东说道。
贝思甜笑了,她还很遗憾在吴岳凯走的时候没有送送他,以至于都没见上一面就分开了。
也不知道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了,贝思甜有些担心,就凭这几包符粉是不可能让吴岳凯一下子就好起来的,只有慢慢调理才行。
他们这边聊天遛弯的时候,却不知道卫生队正满世界找她。
这要从两天前的卫生队说起,孙旺年到的时候,护士们已经将伤口清理完毕,正准备缝针呢,刘护士长见他来了,忙让他看看有没有问题。
孙旺年来的时候听说刘团长伤的很严重,看到那道大口子,的确可以用严重来形容,不过人的状况现在却是很稳定,呼吸都很平稳,只是脸上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
“怎么回事?这不是止住血了吗?”孙成行问刘护士长。
他听见有重病的,这一路差点摔了两个跟头,他这把年纪要是摔一下哪受得了,这小刘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刘护士长苦着一张脸,“孙大夫,刚开始这血是真的止不住!”
她将贝思甜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孙旺年说了,末了苦笑道:“幸好有这新来的医助,要不今天就麻烦了。”
就是二十六团的那些当兵的就惹不起!
“针灸止血?”孙旺年念叨一句,他虽然不是很懂中医,不过这么重的伤势,光是靠针灸可是止不住血的!
孙旺年觉得不对,便多问了几句,才又听说那个医助给刘团长喂了一杯化了药粉的清水,然后才拔得针。
“你去把人叫来,我问问情况。”孙旺年说道。
别人转述毕竟有误差,孙旺年还是想自己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