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贝思甜脸色都变得差了一些,白天的时候,她尽可能的养神,到了晚上施针的时候,她必须集中全部注意力。
到了施针前一刻,贝思甜还在闭目养神,待秦氏将宽松的裤腿完全撸起来,贝思甜才睁开眼睛。
秦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罗安国也叹了口气,这孩子这么执着,他这心里又是暖又是难受。
贝思甜捻针入穴,每一针都要反复捻转几次,有的提插几次,秦氏在一旁不断给她擦汗,不发出一点声响,就怕影响了她。
罗安国半身瘫痪,施针要比旁人多很多,贝思甜共准备了三十六根针,都要针针入穴。
贝思甜对秦氏的嘱托,便是不要让汗流到眼睛附近。
而通常到了扎十八九针的时候,秦氏的手便停不下来了,要不断擦拭她的汗水才行。
热水在柜子上冒着烟,等待贝思甜施针之后,便可以喝到温度适宜的水来补充流失的水分。
施针到第三十针的时候,不论是秦氏还是罗安国都明显看出贝思甜已经十分疲惫,完全是在强撑着。
两口子相互看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不忍。
罗安国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说服贝思甜不要再继续了,这么下去,可是会伤神的!
贝思甜如此年轻,可不能让她伤了神!
正想着,罗安国忽然‘哎呦’一声,却是腿上一疼!
东屋原本是十分安静地,罗安国这突然的一声,吓了秦氏一跳,手里的毛巾一抖,幸好没有抹到贝思甜的眼睛上。
她拿着毛巾抬起头来,怒瞪着罗安国,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瞎吵吵啥,惊扰到小甜儿咋办!
可是她的意思并没有传达给罗安国,只见他正瞠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疼了……”罗安国看着腿上一根根纤细的针,有的还在极为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