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国不愿意说起那些事,秦氏也就不再说话。
贝思甜笑笑不语,练了会字,就准备去放羊了。
罗安平没跟着,因为昨天大字没写完,今天被罚多写两张。
贝思甜赶着羊往北坡走去,过了村口小桥,便看到不远处树底下站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穿着一条时下流行的大喇叭裤,上身穿着黑色皮夹克,也是时下城里流行的那种,脚上踩着一双小皮鞋,头发还烫了个小卷。
这一身流行的打扮,让不少路过的人都注目。
“哎呦,我说那是谁啊,那不是杜扒皮吗!”一个媳妇仔细打量那女人一番,忽然惊呼一声。
因为这一声喊,便又更多的人看向那边。
贝思甜一怔,仔细看了两眼,的确和原主印象中的人很相似,只不过那时候杜扒皮和村里的妇女没什么两样,都是蓝褂子灰裤子外加一双布鞋,偶尔穿个花色,也算是鲜艳点。
如今杜春梅好像换了个人,活脱脱一个从城里来的女人,看的一众人眼球都掉了下来。
杜春梅脸上还化了点淡妆,嘴上涂着红嘴唇,别说有多显眼,看见周围人看着她,她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微微仰着下巴,踩着小皮鞋就走了过来。
杜春梅似是在享受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她走到贝思甜跟前,好几年不见,这死丫头倒是长得水灵点了!
“甜甜,不认得我了?”杜春梅两条描过的柳叶眉微微挑了挑,红唇一张一翕,笑着说道。
贝思甜不知道为什么,胃里有些翻腾,她觉得出现这种症状,和她对自己的称呼有很直接的关系。
“有事吗?”贝思甜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
杜春梅上扬的嘴角微微收敛,见周围人都在,她又在上扬几分,“这孩子,这才几年了,都不认识你姨了,来来,我们那边说说话,这几年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