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说道,接着岔开话题道,“你叫纪某做东家,感觉生分了。纪某可从没敢把你当下人看待。你以后直接叫纪某的名字吧。”
他不是傻子,哪能不看出宓姑娘有难言之隐?只是他与宓姑娘交往还是比较浅,不宜追问对方的隐私。
不过,他在心底留了一个心眼:等将来真正熟悉后,如果宓姑娘真有什么困难,一定想办法出手帮忙解决。
宓姑娘沉吟一下,她心里也不太愿意叫纪宁做东家,更希望能与纪宁保持之前的平等交往。所以,她微点臻首应道:“那妾身还是管您叫纪公子吧。”
“也好。”纪宁点头道。
谈事完毕,宓姑娘起身告辞:“唠叨纪公子您这么久,妾身得离开了,去诗词阁辞了那边的差事。”
接下,纪宁亲自送宓姑娘出门,并让何安赶马车送宓姑娘去诗词阁。
宓姑娘倒没推辞。
“纪公子,告辞了。”最后,宓姑娘向纪宁行礼道。
纪宁回礼地拱手作揖道:“宓姑娘,三味书院和纪某时刻期待着您。”
最后,宓姑娘转脸登上马车,由何安载着离开了。
目送宓姑娘远去,纪宁俊脸挂着笑容转身进入书院,心情愉悦地给学子上课。
午时,三味书院中午休息,纪宁收到了“苏蒹葭”的一封信。
进入书房,纪宁把信拆开,仔细阅读,竟是一封警示信。
在信中,“苏蒹葭”告诉他,有人打算在中秋诗会上设局害他,让他务必小心。
原来,史红艳挨个找苏蒹葭的主要追求者挑拨,事情不机密,正好被有意派人到处打听不利于纪宁消息的李秀儿知道。
由于苏蒹葭不再关注纪宁了,所以李秀儿就自己写信提醒纪宁。
事实上,自从第一次相互通信后,纪宁和“苏蒹葭”就一直保持书信联系,差不多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