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该怎么做?”纪敬小心地问道。
史红艳冷冷地看了一阵纪敬,终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仔细听着,此事关系到你一生的前途,若不能成功请愿革去纪宁的功名,你这辈子就废掉了。如此重要的事,你居然还掉以轻心?你还有没有脑子?!你刚惨败,名声扫地,难道就不知道吸取教训?!”
“孩儿、孩儿……”听见史红艳说得那么严重,不禁害怕起来。
史红艳继续说道:“等你成功取得牵头权,必须一明一暗两手准备。”
“明处,上书请愿和审判纪宁之时,必须动员尽可能多的书生跟在外面,最好让所有的书生直接跪在官衙外面请命,把官衙外面的街道完全堵塞死。形成巨大的舆论压力,不容审判纪宁的官员做任何理性公正的判决。”
“暗处,立即花钱收买街头的下九流,让他们干扰阻止任何前去官衙前支持纪宁的人。”
“另外,不惜代价,金钱美色收买所有参与审判纪宁的官员。但是,有一人万万不能去行贿。”
“那人是谁?”纪敬立即问道。
“教谕大人公孙玄德。”史红艳说道。
纪敬立即明白过来,说道:“孩儿再蠢,也不会笨得去贿赂他。”
公孙玄德虽是最关键的人,但其德高望重,年过七十,是整个大永朝士林泰斗人物,这种人是绝不可能被贿赂的。贿赂他,只会招来他的反感。
“你写的请愿檄文呢?”史红艳问道。
纪敬立即取出本来打算给纪泽看的请愿檄文献上。
史红艳仔细看了一下,抬头不满意地叱道:“写的是什么东西?!”
“这已经是孩儿……搜肠刮肚好几天写出来的……”纪敬脸红的说道。
史红艳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檄文是交给先生的练习作文?檄文必须凝炼简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