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涉及师承大伦,还有出于自身的利益考虑,做先生的当然不希望自己教出来的学生不认自己。所以,像地球现代的教学模式在大永朝几乎不存在。
纪宁淡笑地摆摆手,打断宓姑娘的担忧,自信地道:“纪某行的可是圣人言。先有圣人后有大永朝,谁也不能说我的不是。”
宓姑娘略作思索,点了点头。
“对了,您的私塾为什么取名三味书院?”宓姑娘抬头看着纪宁问道,“这‘三味’是哪三味?”
“读经味如稻粱,读史味如肴馔,读诸子百家味如醯醢。”纪宁答道。
虽说三味书院是他恶作剧取自鲁迅读的私塾,但是真对外说,自然不能这么说出来,必须另有一番解释。
宓姑娘闻言,微低臻首小声复念着:“读经味如稻粱,读史味如肴馔,读诸子百家味如醯醢。”
末了,她抬起俏脸,美目发亮地道:“这名字取得真好,让人神往。”
“谢谢夸奖。”纪宁拱手微笑一下,接着加料地道,“对了,三味书院的开光神祝之光是黄|色。”
“黄色?”宓姑娘俏脸明显一讶,颇感意外地道,“您从哪里得来这么好的祭文?”
纪宁淡笑道:“是先父的遗作。”
宓姑娘微点臻首,羡慕感触地道:“令尊遗泽真是丰厚啊。”
“呵呵。”纪宁淡笑一下,隐约听出宓姑娘的感叹语气中带了一些伤感的意味。
不过,他虽有些好奇,但他与宓姑娘相交不算深,不好打听其隐私。
继续参观交谈一柱香时间,宓姑娘终于离开。
时隔近两个月,她本以为纪宁要办私塾只是说说而已,连她也差不多淡忘了。没想到今天突然满城都在传纪宁办私塾的事,沸沸扬扬的,她不禁想起来当初与纪宁的赌约,所以诗词阁打烊后,她换上平时衣服就好奇地去看纪宁的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