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语则一直在旁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手。

赵阳刚写完，林芳语就迫不及待地将纸抽过去，仔细地查看。

当看完长长的说明书时，她不太满意的问：“这种修复膏不能像面膜那样大众化吗？”

赵阳摇摇头。

林芳语撅着嘴沉思起来。

赵阳见她焦虑地直挠头皮，提醒道：“你可以将它用于实体店。这个方子余美人更适合。”

“我知道啊。”林芳语更加苦恼：“可这样一来，我离超越我妈又远了一步？”

赵阳但笑不语。

林芳语只得将长达五页纸的配方收起来。

赵阳见她依旧苦恼，安慰道：“芳语面膜新起步，我们慢慢来。等新面膜打开市场后，再添加些吸睛的效果。”

林芳语无精打采的说：“也只能这样了。”

赵阳口拙，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俩人互相干瞪眼半分钟后，林芳语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

赵阳挑眉望着她：“笑什么？”

林芳语眼中闪过狡黠之色：“我刚给晗姐一个代言就找你要配方，你难道不生气吗？”

“在商言商，以物易物，多正常。”赵阳说着，话锋一转，问：“电商的代言有麻烦吗？”

林芳语好奇道：“刚才不问，是怕晗姐担心？”

赵阳没回答。

林芳语笃定的说：“英杰的人只能恨佳航的名声不好连累了他家艺人，像吴颖那种事，在这个代言里不会出现。除非，英杰传媒也想换个董事长。”

赵阳有些怀念她之前低调做人的模样。

不过这样也不错。

李富达这次别想翻身了！

车子上了高速后，林芳语掏出笔记本办公。

赵阳看了一会儿闲得无聊打着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