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你要我那啥,不就快点给那谁按摩了?这事还是怪你。”迟凡倒打一耙。
“等?哼,我在门口等了得有半个多小时,那谁?红莲那骚货就是哼唧浪叫个没完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爱英婶子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她本就躁动难忍,又听到那热血喷张的浪叫声,哪还按耐住欲火?
一路小跑回到家中,她立马就掏出那跳啥蛋来塞了进去......
震动已经调到最大,然而她那带毛嘴仍不解馋:就像是一片干涸透气的田地,一般的雨露压根就滋润不了。
她发疯似的翻箱倒柜寻找趁手的“家把什”,可惜凑巧黄瓜、茄子之类的都没了存货,这可咋办?
“凡,你不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婶子我也不怕你笑话,昨晚上又是有头驴想跟我那啥,我也......”爱英婶子咬着嘴唇摇头苦笑。
“那后来呢?你用什么玩意倒腾的?”迟凡好奇地问道。
女人来了性劲的时候反而比男人更“狂暴”,所以他对爱英婶子这变态的想法并不觉得“震惊”,反而“深表同情”。
她本就是个欲望特别旺盛的骚娘们,裤裆里上来了邪火,哪还管他是黄瓜还是驴鸟?管tmd什么三七二十一,先败败火再说。
“我......你德全叔上火从城里进了几箱火腿肠,嗯,那种比擀面杖还粗些的鸡肉肠,一直也没卖完,有的都涨袋长毛了......我挑了根没涨袋的,当时心里火急火燎地就想着那啥,就那么塞进去了......”
爱英婶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支吾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火腿肠的粗细、倒腾时候的动作。
“我晕......你也太狠了吧?”
迟凡瞪眼懵逼,一阵无语。
就十多天前,他还卖过一根那啥鸡肉肠呢,当时还跟他那驴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