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着很过瘾是不?”
他急忙拔腿朝路虎跑去,仓皇拉开车门躲进车里。
开玩笑呢,再这么叨叨下去,搞不好他的老底就彻底被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给揭得精光了。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打赌会以什么为赌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跟他倒腾那事有关,十有八九是以输赢来决定谁有侍寝优先权。
还好路虎没被撞趴窝,金丝眼镜一脚油门把车从沟沿拱了上来。
“婶子,那个大胡子还得继续改造,嗯,让他跟着后面跑着就行。”迟凡摁下车窗喊道。
“啊?”
络腮胡顿时蔫了。
他本以为迟凡这凶神走了之后他能蹭个驴车、拖拉机坐坐,没想到迟凡压根就没想轻易放过他。
眼睛肿得跟地瓜面窝窝头似的,压根就看不清路,而且他裤裆里那一坨物件仍痛得要命,夹着腿瞎摸追赶拖拉机?他想想那画面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驴屁股上。
“阿成,哎......”
金丝眼镜想安慰络腮胡几句,可惜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虚伪”,他也是有心无力啊!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麻痹,开稳点,路上再出岔子,你姐就没得救了。”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急忙关切地伸手去扶住大冰山--两手扶在她胸脯两侧,俩拇指悄无声息地插入到了罩子里面,用指尖轻轻蹭触玩弄着那两颗樱桃。
“咳咳......”
金丝眼镜从后视镜瞥到了迟凡的禽兽行为,咳嗽两声提醒他“手脚干净点”,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呀,嗓子不舒服?没事,你这是着急上火的症状,待会我给你开服药调理调理,保准你立马神清气爽上下通透。”迟凡咧嘴一本正经地说道。
“凡哥,你的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