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头戳着也顺溜点......”红云婶子紧咬嘴唇点点头,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
她那龇牙咧嘴、眉头紧皱、却又“坚毅决绝”的表情,简直跟上刑场有一拼,而迟凡就像是对她上刑的刽子手。
“好吧,我尽量轻点,呃......忘了洗手了。”
迟凡急忙到院子里洗了把手,还特意打了香皂--红云婶子的秘境通道现在已经淤肿不堪,极容易引起感染,他也不敢大意。
“赶紧的呀,想把婶子累死?咦,还别说,下面张开嘴透进点凉气来,比刚才舒服点了。”
红云婶子一手两指撑开秘境大门,一手朝通道里煽风。
“要不然我买支雪糕给你塞进去?嗯,就那种圆筒形的,正合适。”
迟凡调侃说着,趁她不注意的空当,猛然把手指捅了进去。
“嗷......”
红云婶子上下两张嘴一起哆嗦。
“别乱动啊,”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皱眉说:“哪个地方痛得厉害你就跟我说,我用手指头也不一定能摸清楚。”
“都痛......啊!轻点搅合......别使劲摁......”红云婶子呻吟喊着,眼泪忍不住飙了出来。
“呃.......婶子啊,我忘了个事......”迟凡一脸尴尬地咧嘴说道。
“忘了啥事了?”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难为情地说:“那啥......可以先止痛的,我......刚才一着急给忘了。”
刚才他一门心思想着快些探明秘境里面的情况然后好上手治疗,不自觉地把“止痛”、“止痒”、“消肿”这三个病症混在一起了,而实际上“止痛”完全可以单独拿出来先行治疗。
“好啊你个天杀的迟凡,敢存心折腾婶子?让我扒着嘴咬牙忍着,你戳得我死去活来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