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那小毛孩该下腿还是下腿。
桂枝嫂子纠结地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摇头说:“没......就借了一次,后来是......拾花她爹趁我半夜去厕所的时候又......把我那啥了。”
“我晕!这小毛孩胆子够肥的。”迟凡直接是有些无语了。
他没料到那小毛孩敢这么胆大妄为作死,可转眼一想,也能“理解”:那小毛孩正是不撸都跑马的年纪,头一次尝到了倒腾女人的滋味,哪能不上瘾?能管住裤裆那玩意才怪呢。
按耐不住好奇心,他又“残忍”地追问了一句;而桂枝嫂子犹豫再三,还是结结巴巴、支支吾吾把那天的事情“简要描述”了一番。
针管是赵洪刚提前准备好的,小旅馆边上就是药店,很容易买。依照他的“借种大计”,让桂枝嫂子用手给那小毛孩撸出熊来,用杯子盛好,然后他再用针管将熊打入到她的秘境里面。
整个借种过程看似设计得天衣无缝,他也确实把熊一股脑地打进了她体内--为了这些来之不易的种子能顺利生根发芽,他“人工配种”之后又逼迫她练了十来分钟倒立,以便让种子埋得深点。
可惜赵洪刚不知道在他进来之前,那小毛孩已经哆嗦了一下,更不知道后面重复下种的事情。
完事之后,赵洪刚原本想把那小毛孩打发回工地宿舍,然而那小毛孩推脱说喝多了,于是就又在隔壁给他开了个房间。
抱着一丝侥幸,或者说是不甘心,赵洪刚那晚上又翻来覆去倒腾了桂枝嫂子好几回,寄希望于自己的种子能出现“隔山打牛”的效果,当然,他也知道希望很渺茫,只是为了发泄一下怨气而已。
自己老婆的地被别的男人下了种,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总归是他人的庄稼,这让他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倒腾的时候他又换着花样地折磨桂枝嫂子,逼迫她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