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提枪上马再战。
而且她原本是想忽悠迟凡先倒腾她下面,舔菊?说不定待会迟凡哆嗦出熊来就忘了这茬了,然而悲催的是迟凡根本不上套,反过头来让她先舔菊。
没办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尝试一番,然而迟凡菊花的那股浓郁“香气”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何润叶,以后还想不想跟我倒腾快活了?要么舔,要么你提裤子走人,以后咱俩谁也别骚弄谁,你也不缺棒槌,我也不缺那啥嘴......”迟凡冷笑说道,佯装要抬腿收工。
“别!求求你......我舔,就一下行不?呃......改天你用香皂好好洗洗,然后再舔行吗?”何润叶急忙抱住迟凡大腿。
“行,一下就一下,那啥,不过得舔到位了,不是轻点一下就完事了,瞧,得这么抿一下。”迟凡吐舌抿了一圈嘴唇,给她做了个示范。
何润叶被逼无奈也只能含着热泪从了,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伸出舌头猛然舔了过去。
“呕......”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狂吐不止。
虽然刚才她仅是用舌尖飞快地舔划过迟凡的菊花,虽然她已经屏住呼吸了,然而醇厚的味道还是霸道地迅速侵占了她的味觉细胞......
迟凡见势不好急忙后跳一步躲闪,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悲催地被何润叶吐了一裤裆。
“我晕......你麻痹啊!”他气急败坏地跳脚大骂--恨不得抬脚把她踹趴在地,然后再狂踩几脚。
他那会就被她尿了一裤裆,现在又被吐了一裤裆,不被气疯了才怪呢。
“呕......呜......”
何润叶刚想张嘴解释一下“事故”原因,结果一张嘴又吐了出来。
“迟凡!还在家不?”
迟凡刚要继续跟何润叶算账,忽然李德贵的声音从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