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特的心思,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米兰特也对他的个性也同样了如指掌。
“你还记得波西塔诺的那家武馆吗?”在看到米兰特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后,他又继续说道,“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面熟,后来看了报纸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那家武馆馆主的女儿。
“什么?”米兰特显然吃了一惊,“你说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佐拉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份报纸递了过去。米兰特急忙拿起来翻看了了几下,神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想不到她居然是那个人的女儿……果然和那个人一样讨厌……
“那么少爷,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暂时不用。”他冷笑一声,“总有机会对付她。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佐拉略带好笑地推了推眼镜架,看来这下子少爷是要恨屋及乌了。得罪过少爷的人,下场一般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此时的流夏并没有意识到,她到底招惹了一个多么危险的麻烦。
每年的五月是亚平宁半岛一年中最好的季节,紧邻着台伯河岸的树木透着一种美妙的清绿色,安静而舒展,以最优雅的姿态凝视着相伴许久的爱人。桥和树的倒影在清澈的河面上微微晃动,随着波纹荡漾出了一种罗马式的秀丽。带着暖意的轻风拂过人们的面颊时,就像是情人温柔的亲吻,不知不觉中悄然带来了初夏的气息。
尽管手背受了一些伤,但流夏还是不愿请假,照常去伯爵家继续上课。因为怕托托担心自己,她也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对方,更找了借口推掉了他的约会。幸好托托这个星期忙于训练,所以也没有留意到她的不妥。为了让玛格丽特能尽情地一边观察雏菊,一边作画,这几天的家教课基本都改在了下午。当流夏来到洛伦佐伯爵府时,她发现花园里的雏菊旁早就蹲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老师,你看我这几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