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蕾齐亚只能拜托你了。”
“不,不,当然有办法!”阿尔托神情激动起来,“吉莫,我已经买通了狱卒,他答应让我们互相交换,我代替你被关在这里,那么你就能去看克蕾齐亚了!”
乔的眼中闪烁过一刹的流光,十分干脆地说了三个字:“我不去。”
听到他的回答,杨瑞先是一怔,随后立刻就恍然大悟,对了!如果乔一直待在这里的话,那么明天上绞刑架的人不就是他自己了吗!这么简单的方法她之前居然都没有想到。
“看来这次好像会很轻松。”她小声朝着叶幕说道。
“那可不一定。”他立刻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你不去??”阿尔托的脸色一变,“不!你不能不去!克蕾齐亚需要你!她病的这么重,难道你连最后一面都不见她?”
“阿尔托,”乔低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克蕾齐亚以后就拜托你了。”
“吉莫!你必须去!克蕾齐亚是多么爱你,明天之后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如果你不去的话,你我就不再是朋友!”阿尔托上前了两步,抓住了他的衣领。
明天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在这句话传入耳中时,乔的心里有一刹那的波动和犹豫,是啊,明天卡萨诺瓦就会真正死去,如果连最后一面也不见,对重病中的克蕾齐亚是不是太残忍了?
“还犹豫什么,马上换衣服!反正你会回来的不是吗?”阿尔托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长袍。”那么如果我不回来呢?“他冷不防地冒了一句。
阿尔托的动作迟滞了一下,又摇了摇头,“不,你一定会回来的。”
“你……就这么相信我?”
“如果连最好的朋友都不相信,那么我还该相信谁?”阿尔托凝视着他,“男人之间的友情,不是这么脆弱的。”
乔侧过了头,想要竭力掩饰住脸上的表情,一股温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