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或许凶手对你怀有强烈的、狂热的、占有欲的情感吧!”
智子脸颊泛红地说:
“可是,我想不出有这么一个人啊!对我怀有如此疯狂爱情的人……”
突然间,智子吃惊地睁大眼睛,声音微弱地说道:
“金田一先生,你该不是指神尾老师吧?”
“不,我并没有指明任何人。”
“金田一先生,如果你以这种角度来看待老师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没错,老师她很爱我,但那绝对不是什么同性恋之类的感情……她之所以对我这么好,是她自觉对我母亲有责任感,为了这份责任感,她才如此疼爱我。”
“对你母亲有责任感,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认为当年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让我妈妈和到月琴岛旅行的学生做出那么不名誉的事。”
“原来如此……”
金田一耕助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
“听完你刚才说的话,我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当初在松籁庄饭店的大厅,游佐先生和驹井先生用乒乓球拍互殴,球拍把手部分折断,上面沾满鲜血时,你会显得那么震惊了。你是从断柄。染血的乒乓球拍,联想到你母亲房间里的月琴是吧?”
“是的。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把这件事说出来就好了。唉!都是因为那天早上我看到镜面上的留言,自己也动摇了,因此那把折断的乒乓球拍才会带给我不吉利的联想。”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凶手当时一定是看到你这种反常的表情,而且他知道折断琴杆的月琴这件事,所以才会在杀害游位先生之后,故意放一个断柄、沾血的乒乓球拍在游佐先生身旁。”
“啊!这么说,放置在那儿的乒乓球拍……”
“是的。除此以外,我不知道那支球拍还能做何种解释。先前我也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