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目前所站的地方发生的,也就是说,你脚下的那块岩石就是吸尽你儿子鲜血的凶案地点。”
闻言,四郎兵卫手里拿着蜡烛,悲伤地哭了起来;而吉太郎嘲讽的笑声却在红莲洞里回荡不已。
“阿吉,是你把这些骨骸弄成这样的吗?”
金田一耕助继续追问。
“是啊!御寮人说太郎丸和次郎丸太寂寞了,要我帮他们找个伴。所以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把这些男人的尸骨弄成这样。”
“那么,收药钱的商人和淡路玩偶师傅也都是这样死的吗?”
“这个嘛……说起来都怪大膳先生,御寮人已经是个失身的女人,大膳先生却硬给她找了一个丈夫;而守卫不肯原谅御寮人之前犯下的错误,为了惩罚御寮人,他不仅故意冷淡她,还到处寻花问柳,让御寮人感到难堪。还好御寮人遇见像我这样的男人……”
说到这里,吉太郎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疼爱御寮人,而御寮人平时倒也容易满足,不过一旦遇到孔武有力、长得好看的男人,御寮人可就风骚起来了。第一个让御寮人变成荡妇的,就是神乐太夫——松若。”
“啊!请等一等。”
越智龙平打断吉太郎的话问道:
“‘锚屋’老板和守卫知道你和御寮人之间的关系吗?”
“他们早就知道了,不过都不敢说什么。毕竟……只有像我这样的男人才不会嫌弃御寮人呀!”
吉太郎说完,再度开怀大笑。
金田一耕助非常清楚吉太郎在述说这几件凶杀案的同时,他的精神状况正一点一点地失去平衡。
(不知道这样的转变是否会降低他的危险性?还是加速危险的发生?)
“那么,阿吉,继松若之后牺牲的是淡路的玩偶师傅,还是收药钱的商人?”
越智龙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