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缝隙往里头看去,却仍旧什么也看不到。
“夫人!夫人!”
夏威夷衫男子不断呼喊着,金田一耕助则站在门廊上四处张望。
别墅里透出的灯光使周围数公尺的地方都隐约可见,四周是一大片赤松跟落叶松混合林,从树干的直径来判断,每棵树的树龄至少都有五十年以上。
突然间,金田一耕助的眼光停留在支撑门廊的柱子上,他看见柱子的表面有好几个直径两、三公分的洞。
刚开始,金田一耕助还搞不清楚这些洞的意义,过了一会儿,他才明白这就是先前江马容子所说的“啄木鸟的啄痕”。
金田一耕助又四处看了一下,发现门廊上的其他柱子也有两、三根是用原木做的,然而那几根柱子上并没有啄木鸟啄出的洞,只是在柱子的底部留有很多木屑、虫粪以及一些黄色的粉。
(这些柱子大概因为在里面,所以啄木鸟才没有去啄吧?)金田一耕助饶富兴味地观察眼前的一切。
“真奇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夏威夷衫男子自言自语的声音,金田一耕助才恍然回过神来。
“还是没有人应门吗?”
接着,他看向栅栏里的脚踏车,问夏威夷衫男子:“西田夫人一个人住吗?”
金田一耕助觉得有点奇怪。
(西田照子已经是个五十岁的女人了,怎么还骑得动脚踏车呢?)“是的。”
夏威夷衫男子暧昧地回答着,并打开栅栏,进入停放脚踏车的栅栏内。
金田一耕助这才发现那里也有一扇玻璃窗,夏威夷衫男子正透过那扇窗的窗帘缝隙往里面看。
“咦?”
夏威夷衫男子一面皱起眉头,一面试图探身往窗户里面看去。
“怎么了?”
“好像怪怪的。”
他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