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把金田一耕助作为头号对手揪住不放。结果金田一耕助喝得酩酊大醉,甚至连河崎泰子何时整装离开他都不知道。
泰子离开几分钟之后,又回到了宴会厅。这时大约l0点钟,厅内已经乱作一团。
“金、金、金田一先生!”
泰子用手不断撕扯着大衣领子,脸色蜡黄,惊慌失措地站在金田一耕助面前。
“啊!河崎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请,请您来一下!”
泰子令人恐惧的表情使金田一耕助不由心里咚噔一下,他急忙跟泰子跑出客厅。
“哪儿?……在哪儿?”
“外面……”
“外面?……”
金田一耕助急忙跟拉起脱在正门的木屐。
“木户奶奶她们呢?”
“她们已经先走一步回去了。本来我也想和她们一起回去。结果安永先生硬是不让走……”
“摁、摁、那么后来……”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跑着,冬夜的空气寒浸肌肤。
“刚才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出门之后,看见藤本先生跟来了,说非要送我一程不可。”
金田一耕助吃惊地回头望了望泰子:
“噢、噢、那后来……”
“虽然我觉得不合适,但他非要跟着,我也没办法。于是我就想一句话也不说,走我自己的路。可是……”
泰子似乎呜咽得说不下去了。
“可是……?”
金田一耕助谨慎地催她往下说。
“可是,当走到前面不远的地方,藤本先生突然倒下了……”
泰子害怕地站住了,金田一耕助吃了一惊。他仔细往前方一看,只见路灯几乎照不到的地方躺着一个人。金田一耕助跑到近前,见正是藤本。藤本身体象蛇一样扭曲着,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