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是,藤本先生说,藤本夫人不可能是自杀的……”
“既然她那么说,就算是那样吧。”
“这样一来……”
“三减一剩二,就是说不是藤本先生就是我了。”
“藤本先生有必须杀夫人的动机吗?”
泰子脸上流露出迟疑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她否定说:
“这非常不可能的……”
金田一耕助对泰子一瞬间的犹豫不决感到怀疑。
“这样一来……”
“二减一剩一,就是说,结果就是我了。”
“不!请等等。”
这时金田一耕助抢着插上了话
“有没有这种可能呢?藤本先生本想对你下毒,结果让她夫人错吃了……”
金田一耕助的话对泰子如同巨雷轰顶。在这之前,她以顽强的意志克制自己,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听到这话以后,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她仿佛遇到魔鬼似的,直盯盯地望着金田一耕助的脸,苍白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神色:
“这样的事……这样的事……”
她断断续续地自语,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说得这么可怕啊?我是被他遗弃的人啊?是的,当时我感到很痛苦,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死心塌地了。他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对他毫无干扰并已经死心的女人呢?这样的事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泰子大声地叫着“绝对不可能”,但这话似乎不是讲给金田一耕助听,而是自己为自己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该解释解释你本身……?”
岛田警部补有些摸不透对方其意似的拧起了眉头。
“摁,是的。在一般人看来,我好象该有作案的可能。正如我方才说过的那样,对藤本我已经断念,情绪已平静下来,对多美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