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比你本就很差劲的文科更烂。”
程少卿笑着告诉安若:“他们俩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同班到高一,从小玩到大也闹到大。”
“我也有个从小在一起的同学,连上大学时都同校。”趁着那对叔嫂斗嘴,安若与大哥闲聊。
“你高中也念文科吗?”
“不是,我在理科班。”
“真的?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文科班女生的模样。”温静雅插嘴。
“可是我政史比数理化成绩差。”
晚宴过后,他们放了许多烟花,绚烂无比,花式几乎无重复。沈安若仰头看了整整半小时,脖子跟眼睛都酸了,而温静雅自娱自乐地持了仙女棒画圈圈,她不是一根根地玩,而是一把一把地点火,边玩边打哈欠,“你说得对,安若,过年真是无聊又讨厌。哎呀,老爷子又叫了两兄弟去补习家训,过一会儿萧太后也该把我们俩叫去陪她看春节晚会兼训话了。”她们的婆婆姓萧,的确气势如太后。沈安若憋住笑,忍着不发言。不能与妯娌在背地里说婆婆的是非,这是母亲在她出嫁前给她的家训。
她们俩陪着婆婆看了一会儿春晚,温静雅充分行使孕妇的特权,早早地开溜,临走时朝沈安若扮了个鬼脸。
沈安若真的有点怕独自面对她那位大部分时间都端庄又气势十足的婆婆萧贤淑,那位老人家总是不紧不慢、柔声细气地说话,缓慢优雅地行动,但给人以巨大的压力。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程老太太仍然穿戴得仿佛随时可以出门会客,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虽然手里剥着瓜子,但是看春节晚会的样子依然仿佛在欣赏歌剧,还不时点评两句:“这歌手的表情不在状态。”“那个节目的服装不搭。”“这一段舞美效果不好。”
婆婆大人偶尔端起茶杯小口啜着,沈安若随时给她添水。安若已经多年不看春晚了,但是被婆婆专心的态度感染了一下,也认真地盯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