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抱团,打了个滚儿,才算安稳。
顾维安将墨白搂得很紧,他喘着粗气,“阿岚。摔疼了吗?”
“你把我松开。”
墨白闷闷道。
顾维安依言,见墨白愈加红润的小脸,唇边不自然地泛着笑意。
“顾侯!”那杜建国把马车停好,他急冲冲地走过来,对着顾维安说:“您不打紧吧?”
“我没事。”
顾维安看着视线里逐渐消失的背影,与那刚陷入爱河的青年,并无差异。
在杜建国阵阵咳嗽声,顾维安逐渐回过神。
“咱们走吧。”
顾维安道,“别让梧桐同志等得心急了。”
*
这几天下雪,农场除了清扫雪,也没有其他的活计。
丁香看到墨白很是高兴,她用攒下的线团,给墨白织了件手套,“你看你这小手冻的,快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这是墨白发烧住在医院的时候,丁香连夜打出来的。
墨白的心头一热,眼泪也落了下来。
“小墨。”丁香找来手绢,连忙给墨白擦着,“你别哭啊。上次我在医院的钱,不是你垫付的么。这些日子,寻思着也没什么可送给你的,就织了幅手套。”
墨白伸出手臂,她搂着丁香细长的脖颈,“谢谢你丁香姐。”
“都是住在一个棚子里的姐妹。”丁香笑着抚顺墨白的后背,“再说你也曾经帮助我许多不是?”
正当两个姐妹倾诉衷肠的时候,陆美静走过来,酸了句,“哎呀妈呀。这都是干哈玩意啊。”
上次在宋干事面前,她已经失去了面子,自然不敢再做出多出格的事情。
“吃葡萄呢。”墨白收起眼泪,露出笑颜,“静姐是吃不到葡萄,才觉得葡萄酸么?”
“墨白!!!”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