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军队感染瘟疫而伤亡惨重应该是假的,但种尧的八万大军感染瘟疫却是真的,所以沈浪才会将东西大营彻底隔绝。而且东西大营自成一体,我们就算攻破了西大营也没有太大的异议,所以这一战专注攻打沈浪的东大营。”
越国中军高台距离沈浪大营大约四里左右,足足三十米高度,能够俯瞰整个战场。站在高台上的祝戎用望远镜可以将沈浪的部署防御看得清清楚楚。
沈浪的防线简直是太薄弱了,用木头建成的寨墙仅仅只有不到三米高,而且还尤其得单薄,根本承受不了什么撞击。寨墙之上虽然也有平台,但根本放不下什么重型武器,以致于沈浪还要在寨墙上凿一个大孔,然后把火炮放在地上。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悬殊的一战吧,也只有沈浪才做得出来。”祝戎道:“用一万人对战四十万人?想想都不寒而栗。”
旁边的宁翼冷笑道:“沈浪还是没种,否则他怎么不去攻打国都啊?”
祝戎淡淡道:“他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得。”
宁翼道:“舅父,这第一阵让谁打?宁岐?”
这一战宁岐率领十万大军是唯一属于越国的军队,这些人的心思复杂,一点都不想和沈浪作战,但因为觉得沈浪必输无疑,所以也没有想过要投降沈浪,宁翼这话就是想要让宁岐这十万人作为炮灰先送上去。
祝戎摇了摇头,朝着宁萝和靖安伯伍召重道:“你们率军打第一阵如何?”
“好!”宁萝道,她渴望战斗,渴望杀戮,所以战场之上绝对不会退缩。
而靖安伯伍召重和沈浪有生死大仇,更加会死战到底。
………………
太阳猛地跃上了空中。
在阳光之下,地面上的一切看得更加清楚。
双方的军队看上去更加悬殊,一方是黑黑压压,无边无际。而沈浪这一方,稀疏凋零,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