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盐税抵押,想要向贵会借贷四百万金币!。”
之前还是三百五十万金币,这次变成了四百万。
胃口越来越大了。
舒伯焘沉吟不语。
国君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寡人现在赢了楚王,威风八面,而且看上去完全没有病,还能在位二三十年的架势,你竟然还不干脆答应?
宁元宪此时和隐元会,完全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宁元宪有求于隐元会,需要借钱。
但是隐元会又何尝不畏惧宁元宪呢?毕竟隐元会可是要在越国境内做生意的。
不过在这个时候,你要让宁元宪彻底和隐元会撕破脸皮?这也很难。
因为他欠了隐元会的债务,已经不计其数了。
至少他在位的时候是还不完了。
舒伯焘不开口。
国君心中无比焦灼愤怒。
你隐元会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彻底得罪寡人吗?
足足好一会儿,舒伯焘道:“陛下,这笔钱隐元会可以借贷,请陛下派太子殿下和鄙会洽谈具体事务,并且签约便是。”
这话一出,宁元宪暴怒。
瞬间面孔通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隐元会这是什么意思?让太子出面相借?
这是要干涉越国的内政吗?
这是要干涉寡人的家事吗?
这笔钱我宁元宪借不出来,但是太子宁翼却可以借出来?
这岂不是说在你隐元会心中,寡人的分量还不如太子宁翼?
你这是要和我彻底撕破脸皮吗?
这是太子的意思,还是你隐元会的意思?
宁元宪寒声道:“舒长老,寡人确实没有听错吗?”
隐元会长老舒伯焘缓缓道:“陛下没有听错,这笔钱隐元会可以借,陛下派太子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