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行舟连忙在旁边劝解。他生怕这位汪少一生气,刚才的羊癫疯再次发作。
“是啊,是啊,汪少,不值得跟这种人生气。”
他的一众同伴也七嘴八舌地劝说着。
刚才汪少羊癫疯发作的情形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们还真怕再来一次。
“呸!”
汪少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强自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汪少名叫汪经伦,他自然知道自己有羊癫疯,一旦受到巨大的刺激就会发作。
只是,以他的身份,能让他受刺激的事还真不多。因此,他的羊癫疯还真是难得发作几回。
不过,这次却因为与姓周的家伙掐架,被人家用酒瓶砸破了脑袋,怒极攻心,却引发了羊癫疯。
此刻明白过来,他却也不敢再发火了,生怕再让自己受刺激。
“嘿嘿,吴总,这里所有的损失全算在我身上。”
周少瞟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汪经伦,向吴行舟交待了一句,大手一挥,带着他的几名同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今天的事闹得够凶了,他确实也不愿再继续下去,所以拍拍屁股走人。
吴行舟满脸的苦笑,望望那间桌椅翻倒,碗盘被砸得粉碎,满地都是残羹汤汁的包厢,目光望向了张横,脸上现出了古怪的神色。
他再次想到了刚才门口张横所说的那个剪刀局。此刻,看到汪经伦与那位周大少的掐架,感觉上这正是印证了张横的说法。
不过,现在他自然不便说这些,微微沉吟了一下,向汪经伦道:“汪少,刚才是这位张少救了您。”
“哦,是你救了我?”
汪经伦有些诧异。
“嗯,举手之劳。”
张横此刻已从汪少左手掌心拔出了那双筷子,正在为他简单的包扎:“不过,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