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轻轻一拉,我坐在沙发床边缘,将她抱在怀里。
她问,“刚才妈问你啥啦?”
“问我给亮亮封多少红包才合适,她真是大方呢,一仟,天啦,我想都不敢想。”
“你啊,你怎么不考虑一下,你明天该给亮亮封个多大的红包。”
我说是啊,我还真没考虑呢,对了,罗雪,你说说,我还得给谁红包。
罗雪说,给爸妈都应该封一个吧,还有亮亮,还有邱姐,邱姐是农村人,可是以前在照顾胡雨对不对?这层关系是应该送一个红包的。另外嘛,就是权姐,刘娜,还有我,都得给我们红包……
罗雪掰着手指数着,我说这红包好多人啊,我听着肉麻,幸好现在有钱了,要是放到以前,我哪有钱发,我觉得吧,你和权姐刘娜不用发了,你们这么大人了,还发啥红包。
罗雪笑了,说现在你不是有钱了嘛。
我说罗雪,你希望我给你多大一个红包?
罗雪望着天花板,说梁田,你愿意给我多大一个红包?
我笑了,说你说多大就多大。
“那梁田,现在是新年,让我在你怀里睡一晚上好吗,这就是我希望的最大红包。”
我心一酸,犹豫着,想了好久,说,“罗雪,我答应你。”
“是吗,梁田,你真好。”说着,罗雪将身体向另外一侧移动,给我留下一边。
罗雪穿着睡衣,雪白的大腿一直到小裤衩边缘,虽然熟悉,虽然曾经把握过,但当我们下定决心要等待到一年之后,我们尽量地不要有这种身体的接触。
因为我们很清楚,无论是她还是我,我们其实是毫无障碍的,只是头脑中有那层理智的薄纸。但这层薄纸,只需轻轻一捅,就开了,而且,我相信,那将是滚滚洪流,再也无法停止。
我们都知道,刘娜的存在,是我们之间都无法逾越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