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文昌担心的,不是叶南春会不会教训他了,而是担心对方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叶总!我真的对您忠心耿耿啊!”陈文昌带着哭腔求饶。
“你还说!”
叶南春恨死了对方,对方越这么说,越是说明二人之间有阴谋,越是败坏飞叶集团的名声,气的他“嗷嗷”的冲过来,双手并用,对着陈文昌劈头盖脸。
先前还十分得意嚣张的两个人,如今,叶南春名声尽毁,陈文昌不止出卖曾经的主子水秀集团,现在又出卖了新的主子,只怕在唐城没有任何公司敢招聘他去任职了。
每个人都想不到,会出现这种转折,搞的他们如同翻了车似的。看着被气成狗的叶南春,以及被抽成狗的陈文昌,聂千峰好像看小丑一般笑了笑,“大伙也都知道了水秀集团是被冤枉的,也都看到了飞叶集团丑陋的嘴脸,那我们就不多追究了,也就我们王总宽宏大量,
不为难他们!”
大伙一阵无语,对方都被他玩儿的跟孙子似的了,再追究还能追究什么?
最终大伙把叶南春拉开,陈文昌顶着一张猪头脸逃命一般的溜了,如果他不想被叶家报复,只怕得连夜逃出唐城了。
叶南春也没脸待下去,早早的离开了。
当晚,陈文昌被人砍死街头。
李久业和王小纯洽谈了工程项目的合作,王小纯这才知道聂千峰给李久业治过病,又为这件事找过李云辉。
“你心里这么有底了!咋早不跟我说,害得我白担心了!”
回去的路上,王小纯在车中抱怨。
“我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呀,万一李家人变卦了怎么办?”聂千峰道。
“哼,你一点儿都不紧张,没底才怪!我看你就是为了让我害怕,你好搂住我的腰,趁机揩油!”
“我去,那能叫揩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