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大婚第二日,午饭后。
桃花才刚吃饱喝足,凤青就过来抱她,蹭了蹭她的脖子。
他直白又期待地问:“桃花,做吗?”
两个时辰前,她才刚从榻上爬起来。于是,桃花揉了揉酸痛的腰,摇头了。凤青捉着她,吻了很久才放开,看她的眼神里,像关了一只兽,炽热而滚烫。
然后,午休后,桃花刚醒。
凤青从后面抱住她,用下巴摩挲她后颈窝,低低的声音,微哑:“桃花,我想做。”
桃花想了想,羞涩地点头了。
于是乎,她腰更痛了。而凤青眼里关的那只兽,那像是要破土而出的狂欲与疯魔,一点都没有消退。
桃花并不知道,这令她陌生的东西,是一种比瘾更恐怖的东西,叫做魔。
直到晚膳后,凤青还是特别缠她,眸光近乎艳丽,有一抹灼人的媚色。
他依旧直白,从来不加掩饰他对她那短时间积攒却又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问:“桃花,可不可以两次?”
凤青似乎有点贪欢了。
不过,桃花是个宠夫的,毫无底线地宠,点头:“可以。”
许久后,她才迷迷糊糊睡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还好,他们都是妖,不然,纵欲伤身。
她以为,凤青身体里那股瘾已经压下了,不想,夜半时,他将她亲醒了,湿湿热热的吻落在她脖颈。
“桃花。”
“嗯?”她迷迷糊糊,困得不行。
只有昏暗的月色,凤青的眸里像融尽了冷寂的月,亮得惊人。
“我还要。”他低低地说,像只任性的小奶凤,声音柔软得不像话。
桃花略微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在凤青怀里拱了拱,撑不开眼睛,说:“明天要回门。”
“哦。”
凤青好像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