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让她靠得舒服些。
“阿娆,幸好我们只生了一个女儿。”
萧景姒疑惑地回视他的目光。
楚彧说:“女儿是你生的,有你的骨血,看着别人来抢去,我会特别不舒坦。”他低头,把下巴搁在萧景姒颈窝了蹭,低低地叹了声,“还好,谁都不能来抢你。”
萧景姒笑,侧头亲了亲楚彧的耳垂,小声耳语说:“抢不走的。”
楚彧耳朵一向敏感,萧景姒一碰,他便抖,身子颤了颤,嗓音沙沙的,有意无意地往她脖颈里钻。
“阿娆,快入春了。”
萧景姒不明其意。
楚彧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眼珠像漂亮的淡蓝色玉石,认真凝视时能把人吸进去一般,他软软地问:“暂时不去游历了好不好?”
萧景姒不解:“为什么?”
楚彧小声解释:“草坪还是北赢的最软最舒服。”眼含期待,楚彧特别雀跃地重点补充说明,“我特别喜欢跟你一起滚。”
萧景姒:“……”
她知道,这件事楚彧很喜欢,喜欢到有点沉迷。
萧景姒有些赧然,眼睛躲开,望见一处,定住,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拉了拉楚彧的衣服:“楚彧,那是不是紫湘?”
他看了一眼远处梅花树下,点头:“嗯,眼睛一模一样。”问萧景姒,“要不要去见见?”
萧景姒摇头。
人活百年,糊糊涂涂也好,不必究根结底,她的紫湘姑娘已经葬在了长眠山下,鲜活又完好地封存在了记忆里,眼前的女子,只是有情人未了的缘分。
“不去也好。”楚彧伸手把他家阿娆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说,“那只红兔子压抑了十五年,才不会做什么正经事,阿娆不要看。”
不得不说,楚彧果然很了解菁云的为人。
不远处,灼灼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