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睡了。”
“不睡。”她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我要多看看你。”
她还是不安,特别黏他。
那十二根妖骨的事,她绝口不提了,只是惶惶不可终日,自责、恐慌、心疼……各种情绪都堵在心口,她找不到发泄口,便只有变本加厉地黏着他,如此,忐忑不定的心才能安定些。
凤青拂了拂她的脸,亲了亲她颤动不停的眼皮:“我没事了。”
“我有事。”她瘪了瘪嘴,“我的心还是很疼,看见你就疼。”
看见他,就心疼。
不看见,又心慌。
她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不看见更疼。”
凤青将手落在她脸上,轻轻摩挲:“桃花。”
“嗯?”
他什么都不说,啄了啄她的唇角,重重吻下去。他知道,她心惊胆战,就像他,如履薄冰。
凤青卧床了两日,身子已无大碍,桃花还是不放心,成日成日地陪他,形影不离,对此,凤青乐见其成。
冬盛后的第五天,花满与梅花酥来了听茸境,桃花很是开心,欢欢喜喜地去迎接两位新人的到来。
“酥酥,满满。”桃花又惊又喜地把人领到梅园里,当然不能带进听茸小筑,青青身子虚,有毛绒的都不让进,她问花满,“新婚燕尔你们怎么来了?”
小兔子貌似心火有点旺,摆了个臭脸。
“新婚燕尔?”他气急败坏有点炸毛了,“哼,你也不看你那个变态哥哥有多变态。”
还以为是欲求不满呢。
桃花诧异不解了:“我哥哥怎么了?”
花满大吐苦水,一脸的不爽:“他养的那条鲤鱼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整个大阳宫和妖都城就差被他掘地三尺了,整个北赢都被搞得妖心惶惶,他还不够,把整个赤练营都派出去找一条鱼,北赢各个水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