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而已。
“闭上眼睛。”
梅花酥依言合上了眼。
花满低头,撩开她的刘海,亲吻她额头淡得已经几乎看不见的鳞片:“以后不用遮了。”
“好。”
嗯?
然后呢?怎么没声音了。
桃花趴在窗上,屏气凝神竖起耳朵。
“小殿下。”
是张大蟹。
桃花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张大蟹甩了个丰富的表情:您在干嘛呀?
桃花也回了个神秘的眼神:观战。
张大蟹无声地嘿嘿一笑,蘸了点口水,伸手在窗户上,戳了两个洞。
嗷呜!还有这种操作,桃花立马有样学样了,戳了两个洞,就看见里面红帐轻摇,两团人影模模糊糊上上下下,看不大清楚人,就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
桃花:“……!”
好劲爆!
她听得精神抖擞得不得了,把耳朵贴上去,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芙蓉帐里去一探究竟。
听了一会儿,桃花就了然了,盯着纸窗上那两个洞,想,她和满满看得一定是同一本典藏版,这进去没进去的问题,他俩解读一模一样。
桃花咋舌:“啧啧啧。”
这时,屋里突然听到花满惊呼了一声。
字音还没落,梅花酥就捂住了他的嘴,很小声地说:“外面有人。”
可能是紧张吧,她下意识身体一绷。
兔子暴躁了:“艹!”
梅花酥:“……”
屋外,桃花憋不住了,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那天晚上她和青青的仇,终于报回来了。
咣的一声,一只靴子砸在了纸窗上,桃花后跳三步,刚站稳,就听见花满炸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