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喊醒。
“队长队长。”
队长睡得跟死猪一样。
哦,队长就是只猪,八十岁的猪妖。
花满喊:“队长队长。”
队长继续打他的呼。
花满推:“队长!”
队长翻了个身,继续睡死。
花满深沉地摩挲了一下下巴,然后抬起手,对准队长翘起的俏臀。
“啪——”
队长捂着屁股一个鲤鱼打挺:“谁!”
一张笑脸迎上去,少年笑得像朵花,还是春天里随风荡漾的花,他春风得意满脸红光地说:“我赌赢了,田螺姑娘是母的,快给我十块玉石!”
队长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睡眠和晴天霹雳的巴掌,还有点懵圈,一副梦游状。
花满那兔崽子简直亢奋,笑得跟吃了鱼春草一样淫荡,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你跟你说,田螺姑娘是母的!”
“我就说嘛,马桶刷那么干净一定是母的。”
“小爷赢了!”
“十块玉石给我!”
“母的啊!母的啊!快给我,我赢了!”
队长脸黑得跟外面的夜有的一拼:“就这点事?”
花满哼,耀武扬威,得意得不得了。
队长一脚踹过去:“毛病啊你!”
花满:“……”
田螺姑娘是他媳妇,难道不是一件很值得兴奋的事?难道不是一件普天同庆的事?
花满抱着双手,瞧了瞧月亮,独酌了三杯。
翌日,是个大晴天。
赤练营男营的训练队长昨夜‘偶感风寒’,告了‘病假’了,营长大人就请了赤练营最杰出的少将军来帮着训练妖兵蛋子。
哦,赤练营最杰出的少将军是个母的,妖兵蛋子们一听,都眼睛放光了,雀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