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得要个交代不可,我银狐兔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族,但也不能任凭人欺负了去,若是给不了解释,就算是尊上来了,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是要得理不饶人了。
之前两家的婚事被取消,银狐兔家堵了一口气,这次怕是要借着这桩事好好出出气。
沂水妖主也不急眼,反而笑了,就着佟参族老的话反问了一声:“殴打?”瞧了瞧自家兔崽子的脸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看我家兔崽子脸上的伤更严重吧。”
沂水,也是个护犊子的。再怒其不争,也是自家的孙崽子不是。
显然,沂水是不打算任人拿捏了。
佟参族老气得不行,反驳说:“那也是他技不如人,我女儿是正当防卫才出手的。”佟参族老说得特别振振有词,“总之,是他平白无故地动粗在先,这件事就是他的错。”目光犀利地望向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的花满兔崽子,愤愤说,“今天你这兔崽子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兔崽子?
沂水妖主暗暗翻了个白眼,自己家的兔崽子再怎么混,自家关起门来打一顿可以,什么时候容得别人家来指手画脚了。
沂水懒得管佟参那个倚老卖老的,就问自家这个:“为什么动手?”
花满揉揉小腿,痛得他龇牙咧嘴,眼刀子飞向钟柠,极其恶劣地说:“就看她不顺眼。”
呵,这只任性妄为的兔子!
佟参族老恼羞成怒了,指着花满的鼻子道:“你看看你看看,什么德行。”他急眼地看向沂水,火冒三丈,“这兔崽子你要再不管管,可就真无法无天了,这里可是大阳宫,他都敢如此目无法纪,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这要是在外面那还了得,还不得把白灵猫家的天都给掀了。”
年轻人打一架,直接上升到皇家颜面与造反掀天了,这帽子扣得真高。
沂水也不由得冷了冷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