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时,在还没有历经腥风血雨前,一定不是世人所见的这般冷清孤傲的凤凰,而是在她面前的这个样子,是只可爱善良又纯情黏人的凤凰。
便也只有她一人,能见凤青这般最纯粹的样子。
“青青~”小姑娘掐着娇娇软软的嗓音,撅着嘴可怜兮兮地说,“我手疼。”
凤青还是不开心。
桃花放下笔,把沾了墨水的手递过去,糯糯地抱怨:“是真疼。”
吴侬软语,她很会乖巧示软。
凤青明明知道的,还是次次都被她弄得心软心疼,轻轻吹了吹她的手,说:“以后不准了。”
桃花挣扎了一下,小声地为自己辩驳:“那时候我才五岁,身子还是小搓衣板。”
而且,还不是满满怂恿的,说扭扭捏捏就怂了,然后她便硬气地扒了自己在湖里摸了一条好大的鱼。
不过,后来哥哥知道了,说不成体统,把满满给狠狠揍了一顿。
凤青捏了捏她手背的软肉,轻斥她:“你七岁时,也是搓衣板,还不是照样让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
低了头,凤青就不再说了,露在外面一截白皙的脖子有些红了。
桃花见了,特别欣喜雀跃,故意坏兮兮地问:“让你怎样?”
凤青不言。
她就伸手去戳他有些发烫的脖子,缠着他的目光嬉闹个不停:“嗯?怎样怎样?”
小姑娘,就是不知道怕!逮到机会便闹腾他。
抓住她的手,凤青无奈:“别闹。”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哄,“乖。”
嘿,他爱吃醋,还会害羞。
这才是凤青,越发有了烟火气,桃花喜欢极了他这个样子,抱着他的脖子就不撒手,把手上的墨水蹭他身上。
“青青,我不想抄了,我要吃桂花酥。”
凤青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