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三分惆怅三分深沉:“我不收她,她哭了怎么办?”
鸣谷:“……”
凤青轻叹:“哭了我还得哄。”
“……”
所以,您是想怎样!一派纠结惆怅,又一副心甘情愿,到底是想!怎!样!
鸣谷是真真摸不透妖尊那百转千回的凤凰心思:“那到底是收还是不收?”
凤青眉头紧锁,思忖了良久良久:“她要是哭了……”
说了一半,没了下文,轻叹了一口气,一杯酒下肚,凤青自顾轻笑,一派闲适从容。
“……”
鸣谷光听得脸都跟着憋红了,没见过这么吊鸟胃口的,前言不搭后语似的,他就听明白了一点,妖尊大人怕那小姑娘哭!
真是活久见了,几十年前,智悦妖主家的紫鸢鸟在听茸境外面哭了三天三夜,吵着闹着要见妖尊,那时候妖尊可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这会儿怕小姑娘哭了?
一壶酒见了底,凤青弹了一曲古筝,便摇摇晃晃回了听茸小筑,鸣谷怕他醉了,要跟上去,被妖尊赶走了。
夜色醉人,酒不醉人,月光洒下,将听茸小筑屋顶的玉石映得翠绿清澈,反射出淡淡的青光,将一地雪染了灼灼颜色。
不需掌灯,屋里明亮。
凤青进了屋,沏了一壶茶,忽闻水声,从金镶玉雕的屏风后传来,叮咚轻响,动静似有若无。
他皱眉,走过去,借着玉石的明光望去,扇面屏风映出了一道轮廓,是女子侧脸,黑白画影,画骨不画皮,他却一眼便瞧出来了那是何人模样,
“桃花。”凤青轻唤一声,语气无奈,带了几不可闻的宠溺。
屏风后并无回应,只闻水声荡涤,屏风上的画影懒懒后倾,露出女子精致的下颚与脖颈。
凤青又唤:“桃花。”
隔着屏风,沉香木的浴桶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