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来,谢琉彤一看便知她哥哥是挨了板子。
“哥哥,你这板子是谁打的。”
她哥哥趴在那里,动弹不得,说:“伯爷。”
她似漫不经心地调侃:“你的伯爷怎么舍得打你。”
“我犯了错。”
她笑,感叹:“爱之深责之切啊。”问谢流芳,“哥哥,你犯了什么错?”
谢流芳很懊恼的语气:“我带了一个女子去了军营。”
她心下大惊,怒着眼睛瞪他:“你竟背着嫂嫂找女子!”
谢流芳白了她一眼:“别断章取义,那女子说是伯爷的家眷,我便带她进了军营,谁知道那女子根本不是伯爷的家眷。”
哦,原来是魏峥的桃花。
谢流芳把哥哥的药端过去,有一搭没一搭地侃着:“那女子倾慕他吧。”
“嗯。”谢流芳说起魏峥的事,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十分详尽,“可伯爷说,根本不记得她,你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说是伯爷对她有救命之恩,是以出此下策只为报恩。”
谢琉彤在心里说了句烂俗!
她又好似不经心地问了句:“然后呢?”
“自然是被赶出去了。”
把药喂完了,又过了许久,谢琉彤突然问:“哥哥,那女子生得美不美?”
谢流芳诧异,扭头看她:“你问这做什么?”
“好奇,随便问问。”她生怕被哥哥看出了什么心思,赶紧催着问,“到底美不美?”
他想了想,点头了。
她脱口而出:“比我还美?”问完,就后悔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如此多事!
谢流芳又想了想,还是点头,特地补充了一句:“比你美多了,尤其是那身形象,哪是你这小木板能比的。”
男人啊!男人!
谢琉彤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