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怕到时候要去陪你的时候会舍不得。”
萧景姒点头,尽管极端,她却能理解,若是她,兴许也会如此。
这一年她不在,发生了许多事,楚彧想都告诉她,就像她也不曾缺漏。
“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去大楚,我们便可以一家团聚了。”楚彧又说,“洪宝德生了个男孩,叫秦宝,温思染家生了个女儿,叫温冉冉,他们也没结成娃娃亲,因为温思染宠女儿,舍不得自己女儿嫁给私生子。”
私生子?
萧景姒疑惑。
楚彧看得透她眼里想表达什么,告诉她说:“洪宝德没有嫁给秦臻,秦臻将府邸搬到了左相府的隔壁,不过他们始终都没有成婚,秦宝便也自然而然地成了私生子,温思染就带着女儿去退亲了,洪宝德只说无事,长大了让她儿子去勾引温思染的女儿。”
“……”这倒像洪宝德能说出来的话。
“这些都是父亲在信上跟我说的,你死之后,我便在没有回过大楚。”他迟疑沉默了须臾,说,“秦臻来了一次北赢,来要回你的尸身,我没有给,他刺了我三剑,他手下留情了,刺得都不深。”
她了解秦臻,也了解楚彧,不可能不深。
秦臻的那三剑,他一句话带过,轻描淡写似的,甚至没有说刺他的剑是银剑,没有告诉她秦臻留了情他自己却下了狠手,那三剑之后,他足足躺的五天,去了半条命。
这些,他不想她知道,徒惹她心疼罢了。
萧景姒将信将疑,用爪子扒开被子,去看楚彧身上的伤口,他按住她的爪子:“不是什么大伤,念着桃花与梨花的份上,他也不会真对我下狠手的,秦臻对我已经很仁慈了,若我是他,我会杀了那个累你受苦受罪之人。阿娆,其实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萧景姒闻言,募地怔了一下。
楚彧知道她被他极端的话吓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