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一副炸了毛的样子。
彩翼鸢家的橙鹂妖女态度亦有些不耐烦:“晚月妖主有何贵干?”
这两位不对付也是人尽皆知,只是平日里懂分寸,小打小闹罢了,倒是头一回在大阳宫里急眼,一众正要鸟兽散的大妖小妖便都停下来,瞧瞧热闹。
晚月上前便厉声质问:“你将我的老虎弄哪里去了?”
橙鹂一派不知所言的神色:“什么老虎?”
晚月抬手就用妖法捻了条鞭子,对着空中抽了一抽,抽在地上啪的一声响:“你他丫的再装傻试试看!非要老娘抽你是不是!”
众看客瞪大了眼,不得不佩服晚月妖主的魄力,居然敢在大阳宫里动手。
彩翼鸢的妖主方才有事先行出宫了,橙鹂没靠山,也没了底气,声儿有些颤:“你、你别血口喷人,我根本没看见你的老虎。”
打死不承认是吧!
晚月冷笑一声,一声河东狮吼:“你还狡辩!刚才只有你出了殿,我的老虎便是那时不见了的,不是你还有谁?”她笃定,“定是你这只彩翼鸢怀恨在心,不甘在嘉兴拍卖行当了被宰羔羊,所以才掳走了我的老虎,还不快交出来,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鸟毛!”
原来,这件事还有前情提要,也就是说,是晚月妖主先强抢了橙鹂妖女的老虎,然后橙鹂妖女伺机报复又给抢回去了?
谁是谁非,这就说不清了。
众目睽睽之下,橙鹂自然是不认:“你有什么证据?”
晚月眸子一溜,落在橙鹂的袖子上,语气越发咄咄逼人:“那你解释一下,你右手袖子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众妖看去,果然橙鹂的袖子上,血迹斑斑,这宽袖之下,若是藏只刚出生的幼虎,自然不在话下。
橙鹂下意识用另一只手的宽袖遮住右手沾血的衣袖,支吾了一下:“我、我摔倒受伤了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