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被请来的,是被掳来的。”
周卫冲哎呦了一声,双手一拍做懊悔不已的神色:“都是我那个不孝子年轻气盛,这才一时心急失了礼,没轻没重冒犯了郡马,还请郡主宽宏大量,老夫在此先行陪个礼。”
周太保是咬紧了牙关将周怀壁强抢民男的罪推的一干二净啊,咬死不承认!
凌织皱了皱秀眉:“没轻没重?凌织倒要看看贵府公子是有多没轻没重。”
之后便一路无话了。
一行人刚走进周怀壁的院子,便见他正和几个柔美俊秀的小公子在院中饮酒嬉戏,他诧异不已:“爹,您怎么来了?”
周卫冲见他如此德行,真想上去抽一耳刮子。使了个眼色让那几个男妾退下,上前便对周怀壁耳提面命。
“你个混账东西,怎这般糊涂。”周卫冲揪着周怀壁的衣领,拽到凌织面前,说,“这位是宜阳郡主,你留郡马在府中相谈两日了,也不知道去差个信,宜阳郡主这才前来接人,还不快去将郡马请出来。”
周卫冲这一套套说辞,真是一点罪处都挑不出来。
“郡马?什么郡马?”周怀壁一脸懵逼,完全不懂他家老父说什么东西。
陈氏使了个眼色,管家便立马过去,对周怀壁耳语了几句,以免他前言不搭后语说错话。
这一家人,是打定主意要矢口否认死不认账了。
凌织已有些不耐,看了周怀壁一眼:“人在哪?”
周怀壁心虚了,他支支吾吾道:“在、在柴房。”
因为那小公子不听话,又粗暴,他便让人把他关了起来,要饿他一两天好磨磨性子。
太保府的管家立马会意,赶紧去柴房放人。
“郡主,这——”
凌织打断了周卫冲再一次的解释,便是再好脾气也没有耐心听他的推脱之词:“凌织不过是一介女流,不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