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没有想过让秦臻知道?”
洪宝德立刻一脸严肃了:“那怎么行,他若是知道了,”她顿了顿,整个人瞬间便蔫儿了,“他若是知道了,”她低着头,说不下去了,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萧景姒替她接了话:“他若是知道了,会娶你。”
一定会,秦臻那性子,怎会让宝德自己将孩子生养长大。都不是会想自己的人,是以,这两人,最后的解决办法,肯定都是先委屈自己。
洪宝德肩膀瞬间就耷拉下来了,无精打采地苦笑:“那他就是判了终生监禁了。”
不说,被判终身监禁的就是她自己。
萧景姒还欲说什么,屋外,左相府的管家张利慌慌张张地跑来,说:“相爷,相爷,您快回府,将军和忠平伯爷打起来了。”
想来,秦臻知道了些什么,又误会了些什么。
洪宝德一脸苦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揉揉眉头,是真一副天已经塌下来了的表情,“你也一箩筐事,别忧心我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差人去相府说一声。”
“嗯。”
然后,洪宝德拔腿就跑了,匆匆忙忙赶回去,也不顾着自己五个月大的肚子。
洪宝德走后没多久,紫湘便来了,只传了一句话:“主子,宋长白请您去一趟。”
宋长白说,已经摸不到楚彧的脉搏了,体温突然低了,情况不太好。
随后,萧景姒便去了关押成壁的地下库房。
成壁被截去了蛇尾,伤口起了一层硫磺水烫出的水泡,长不出新肉,已有些腐烂了,被穿了肩胛骨吊在银链子上,伤口血肉模糊,还在滴着血,血淋淋的一片狼藉,奄奄一息。
见萧景姒进来,菁云与紫湘退到一边。
萧景姒拿了把长剑,抬起成壁的下巴:“还是不说?”
她目光无神,绿色的瞳孔有些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