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没有身穿龙袍,还是穿着简单的白裙,与往日一般模样,只是她瘦了,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菁华说,楚彧很不好,一点都不好。
“世子妃——”
菁华似乎有话说,凤观澜打断了他:“菁华,你回避一下。”
他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转身走出院子,因为他耳力好,所以离得很远。
萧景姒将手里的灯笼放在门外的地上,走进屋里,大抵许久没开过窗,初冬的雨多,屋里面有些霉气,不太好闻。
她走进去,坐下,像以前很多很多次一样,与凤观澜坐着说话,没有大喜大怒,心平气和地,只是,再也没有问候,没有关心的开场白。
萧景姒说:“长白医仙说,楚彧快撑不住了,不是你那一剑造成的,是有人半年前就开始谋划。”
凤观澜听着,附和了一句:“菁华同我说了,是紫茸。”
萧景姒点头:“嗯,是紫茸的问题。”沉吟了许久,又开口,“若是我能理智些,不应将罪责全部怪到你头上,毕竟,你只是引子,他的病,兴许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楚彧他躺在那里,一整天了,一动不动,他危在旦夕,我怎么可能还有理智,所以,任何导致这个结果的人,我都没有办法放过。”
凤观澜什么都没说,只是听着,没有喜怒。
萧景姒看着她,沉默着,说:“竹安,我没有办法对你慈悲为怀。”
她却笑,没有一点意外:“祸引是我,我本就难辞其咎。”她不怨,从她拿起剑时,便没想过会安然无恙,这是她应得的。
“竹安。”
“嗯?”
像老朋友一样,心平气和地一说一应。
萧景姒沉吟了好久好久,眉头一直皱着,她说:“我一直视你为挚友。”
“嗯,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的,若不是她待她为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