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我都会把白木香要来,你再忍忍,很快就不会让你这么痛了。”凉凉的一双手,她轻轻地拂过楚彧受伤的心口。
宋长白说,伤口不深,愈合很容易,只是里面的心脉,坏了,从很早便开始坏,是为了她才坏了。
楚彧点头,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发:“嗯,别的都无所谓,你和孩子不要受伤。”
她笃定的口吻:“放心,你的女人就算挺着大肚子,也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楚彧笑,笑着吻掉她眼角的泪。
他哪里放心,他倒下了,最不放心的便是她。
次日,皇室宗人府,宫人高声喊道:
“国师大人到!”
常年紧锁的高门,被推开,屋里一片昏暗,女子站在门口,光打在她身后,小腹隆起,容颜清丽。
这宗人府,犹如囚牢,终于有人来了。
凤傅礼带着手铐脚铐,安然坐在椅上,抬头看萧景姒:“等了你许久了,终于来了。”
萧扶辰坐在一旁,不发一言。
萧景姒抬脚进入:“既然四王爷的消息如此灵通,便也没有周旋解释的必要了。”她开门见山,“那株白木香本国师要了,直接说出你的条件。”
凤傅礼早便不是太子,是宗人府的阶下之囚,一声四王爷,便算萧景姒给了他客气。
见萧景姒如此开诚布公,凤傅礼便料想,她急需那株药材,神色越发胸有成竹了,笑道:“国师大人果然是爽快人。”
萧景姒冷眼一抬:“你要是敢耍任何花样,我就会爽快地杀了你。”
凤傅礼脸色微变。
她杀起人来,确实很爽快。
萧景姒没有耐心迂回,直接问:“说吧,要什么?”
凤傅礼顿了顿,杯中清水,他喝下,说:“君临天下。”
好大的口气呢!
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