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是是是。”
被温思染如此一吆喝,偏殿的院子里,一下子就空了,四下无人。
小样!
温思染摸了摸口袋里又圆又大又白的玉佩,甚是惊叹于自己的聪明才智,走到殿门前,踢了踢门:“行了,出来吧。”
三脚之后,殿门打开,露出一颗脑袋来,四下张望:“外头都搞定了。”
温思染横了凤容璃一眼:“我温思染出马,会搞不定?”懒得废话,催促道,“赶紧走,王府外的人被我引开了,你若再磨蹭,他们便会发现端倪追回来的。”
凤容璃拱手作揖:“大恩不言谢。”
温思染赏了个白眼:“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就行了。”
结果,还真出了幺蛾子,还是很大的幺蛾子!这,就是后话了。
申时,宣王府外,侍从高声通报。
“国师大人到!”
正殿里,作为东道主的温淑妃连忙前去相迎,规规矩矩地欠身行礼:“见过国师大人。”
按照温淑妃的妃位,见了国师,亦是要行欠身礼的。
萧景姒颔首,报以一笑:“淑妃娘娘多礼了。”
温淑妃对萧景姒素来敬重有加,便十分客气恭敬:“国师大人能来,便是给了本宫极大的面子,这礼自然不可废。”并亲自在一旁领路,她道,“请国师大人上座。”
众臣见萧景姒前来,立马都起身见礼:“臣等参见国师大人。”
如今,这国师大人可不只是大凉国师,还是西陵的掌权人,名副其实的女权至尊,一干官员,是又敬又怕。
萧景姒落座,随意拂了拂裙摆,姿态从容:“诸位大人都免礼,今日是宣王殿下大婚,虚礼都免了。”
“谢国师大人。”虽如此说,众人还是都很拘谨。
这时,温淑妃身边的桂嬷嬷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