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黑着眼圈,抱着鱼干来用膳,小家伙一见萧景姒就很是雀跃兴奋,使劲儿往她那边扑。
“娘亲,抱。”
楚彧拉住萧景姒,不让她抱。
鱼干不开心,喂他喝粥,他不吃,吐泡泡,一双晶亮晶亮的眼贼溜溜地看着楚彧,小粉拳挥啊挥,以此表达他的不满。
夏乔乔把鱼干放在昨夜刚给鱼干做好的孩童木椅上,无精打采地对萧景姒说:“我想丢掉他。”
“怎了?”
难得,夏乔乔的小冰山脸上出现了一丝嫌恶:“他尿床。”
昨夜,萧景姒将冷宫那位一直照顾鱼干的江嬷嬷请来带孩子的,可鱼干非哭着闹着要和爹爹睡。
然后,鱼干晚上喝的粥,喝了两碗,尿了三次,醒了四次。夏乔乔就很轻地打了他屁股一下,一晚上都怎么合眼。
萧景姒说:“不能丢掉。”
夏乔乔连吃鱼都没胃口了。
这时,鱼干打翻了碗,突然躁动地扭来扭去,大眼滴溜溜转向夏乔乔:“爹爹,鱼干,裤裤。”
一桌子人,都不知道鱼干的意思。
夏乔乔伸手摸了摸鱼干的裤子,然后脸一垮:“他又尿了。”
众人懵:“……”
夏乔乔抱起鱼干,驾轻就熟地给鱼干换尿布。
“……”
这才两天,这七八岁的孩子,当起爹来,竟毫无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因着楚彧的伤不能舟车劳顿,又是半妖原形,回大凉的日期便一直延缓,连着几日楚彧被萧景姒勒令在东宫养伤,不准他长时间下地,不准他劳心国事,而且,还让他吃鱼补身子。
萧景姒几乎事事亲力亲为,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楚彧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血色,这伤养得楚彧身心俱舒畅,当然,有一件事让他心情很不爽,就是那捡来的兔崽子成天乱认亲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