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彧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的小短腿扑通,说:“叫爹爹。”
关于这辈分称呼的事情,楚彧很执着,嗯,很执着!
鱼干还是喊:“哥哥。”
楚彧纠正:“爹爹。”
小娃娃都快哭了,小胖脸挤成一团:“鱼干尿尿,哥哥。”
这小孩,怎就如此不识好歹,楚彧没耐心:“本王让你叫爹爹!”
“哇!”
“……”又哭了!楚彧皱眉,越拧越紧,原来小男孩不仅不听话,还爱哭,楚彧忍着不耐烦,过去给他解裤子——
“哇!”
又一声哭喊,然后便见小榻上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尿滴下来,一滴一滴砸在楚彧手背上……
“……”楚彧脸黑了。
萧景姒回来便看见鱼干坐在那哭:“怎么了?是不是鱼干饿了?”
鱼干哭着说:“尿尿,裤子,尿尿。”
随同萧景姒一起进来的夏乔乔走过去,把鱼干抱过去,已经可以很熟练地给鱼干换裤子了。
萧景姒问楚彧:“怎么尿裤子了,鱼干不是会自己说吗?”
楚彧沉默,眉头拧成川字,一言不发地用帕子一遍一遍擦手,擦得手背通红。
鱼干被脱得光溜溜的,被小毯子裹着,抱着夏乔乔的脖子告状:“哥哥,是哥哥。”
楚彧撇开头,扔了手里的帕子:“这么大还尿裤子,不知羞耻。”
羞耻?
鱼干不懂,挥舞小拳头:“哥哥,怪哥哥!”
楚彧没好气:“把他抱走。”
夏乔乔就把鱼干抱走了,留在这里,他不放心。
寝殿里,只余楚彧与萧景姒,他抬头,她家阿娆正在看他。
“你为何如此看我?”
萧景姒一言不发,她在想,以后生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