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其口,不闻不问。
凌粟不解,便问道:“王爷,您为何不替谢家出面,敏王殿下分明是冲着您来的。”
凤玉卿伏在榻上,懒懒地摆弄着案几上的白玉棋子,一副午休未睡醒的模样:“且让他得意几天,昏昏头也好,他爬得越高,身后的尾巴便也暴露得越多,摔得自然也就越狠。”
“那我们何时出手为好?”
凤玉卿伸伸懒腰,满眼慵懒:“哪用本王出手,自会有人去收拾他。”
“国师大人?”
他笑,眼底神色柔和了不少,心情似乎极好。
只要提到那个女子,晋王殿下便会这幅模样,像个刚发芽的愣头青,对此凌粟不置词,狐疑了片刻,还是开口问了:“王爷,您为何不争?属下看来,也未必必输。”
这次国师出宫,更是绝佳的机会,晋王得民心,又出身高贵,母族又是大凉大家,朝臣拥立,何不能为储?
凤玉卿抬眸,冷幽幽一片凉意:“你多嘴了。”
凌粟俯首:“王爷恕罪。”
罢了,这江山如画,也奈何不了君心不改。
五月中旬的天,有几分入夏的燥热,漫天星辰,绕着月牙儿闪烁灼灼光华。
这夜色,倒美极了,窗儿大开着,苏暮词仰头看着月夜,点点星子映进眸中。
“娘娘。”
苏暮词凭栏远眺窗外,问:“人到哪了?”
素绸上前,取了披风给苏暮词披上,道:“已过了渭水,子夜便能入京了。”
“她要回来了,第一个要收拾的便是敏王,”敛了敛目光,眼里似有若无的幽冷拂过,苏暮词似自言自语般,“然后便是本宫的兄长与苏家。”
“娘娘宽心,您是圣上的妃子,她萧景姒即便是摄政国师也得按照大凉的律法来,任凭是谁也断断不能株连您。”
苏暮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