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之人。”
她只是随口一说,楚彧就认真得不得了了,从他家阿娆嘴里听到她夸别人,真是分外的不爽:“凤朝九与温思染,一个瞻前顾后,一个卑鄙无耻,也都不是好鸟。”
萧景姒:“……”
楚彧义正言辞:“他们不能和我比。”
萧景姒哑然失笑,玩笑般问:“为何?”
楚彧一本正经,很认真:“我比他们生得好看。”
萧景姒忍俊不禁了。
次日,阴雨不休,缠缠绵绵地飘着小雨,伴着风,凉凉冷意,西陵朝堂也如这天气一般,冷冷沉沉,似有狂风暴雨在等一触即发,靳家与连家的矛盾愈演愈烈。
早朝上,靳家参连家谋害帝君,御前下毒,并请来太医院为证,指控连家二女御前当差时,得太子授意,趁机毒害帝君。
此番参奏,靳家不仅与连家,与东宫也彻底撕破了脸。
然,连太傅称二女连雏半年前便病逝,靳家血口喷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时间,连家与太子的弑君之罪,朝野百官都颇有微词,只是,也并无确凿的证据。却在这时,不仅太医院院首供认御前女官连雏下毒谋害,还有连家侍女同华指证太子良娣连氏并非连栀,而是假逝的御前女官连雏,且指证太子良娣下毒谋害太子妃靳氏,甚至更有装有孔雀翎的瓷瓶为证。
如此一番跌宕变故,太子楚衡百口莫辩,弑君之罪也已然坐实。
不过一天,朝野罢黜储君的呼声越发高涨,甚至于先前许多太子党都倒戈相向,站进了三皇子楚王的阵营。
如此政变之后,太子楚衡腹背受。
夜里,楚彧很晚才来太和殿,兴许是楚衡忙于平息朝中非议,整个东宫都清静空荡了些,唯有太和殿外的守军一直未撤。
“阿娆。”
“嗯?”
楚彧抱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