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打紧的。”楚彧拉着她,让她坐近些。
嗓音,还是哑得厉害。
萧景姒坐过去,按住他的手,生怕他扯到背后的烫伤,眉头皱得紧紧的:“是不是很难受?”
楚彧摇头,说:“刚才那个女人我很讨厌。”他的精神头有些不好,恹恹无力地趴着不动,说“我的身子只有阿娆你能碰。”
“嗯,我也很讨厌她。”她躺下,侧着身子看楚彧,“所以,你不要受伤,不要生病,那样我便不用忍着讨厌让她来给你诊脉。”
知道这次是吓着她了,楚彧用脸蹭蹭她,哄她:“只是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萧景姒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乱动,他身上冷冰冰的,体温很低,她知道,他在硬撑,不露痕迹地装安然无恙,因为怕她惴惴不安。
她也什么都不说。
古昔与菁华一同进来,流苏帐放下了,也看不到情形如何。
“主子,药取来了。”古昔上前,将玉瓷瓶递上。
这小小的一瓶,是凝脂雨露膏,治疗外伤有奇效,尤其是不留疤痕,古昔特意去国库‘取’来的,因为菁华说,他家世子爷的身子很……很金贵,绝不能有一点点岔子。
菁华上前:“让属下给世子爷擦药吧。”
流苏帐里,楚彧无力又坚定地说:“我金贵的身子只有阿娆可以碰。”
古昔:“……”真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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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外出更晚了,本来想断更的,想到你们我的良心就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