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手最后一搏了。”
凤傅礼拂了拂她耳边的发:“帝王燕临,本宫得你,得天下。”
萧扶辰迎着凤傅礼灼灼目光,这是她的夫,他贵为储君,将有一日还会君临天下,像一世浮梦,她预见了将来,她会宠贯后宫。
得此良人,她才是赢家,萧景姒算得什么呢。
萧扶辰揽住凤傅礼的脖子:“殿下,臣妾腹中孩子——”
凤傅礼将她抱起,放在榻上:“假的变成真的有何妨。”
殿外,红色宫灯明亮,宫女记下一笔:太子连续七日宿于太子妃宫中。
后半夜,永延殿外,有稀客到。
“皇上,陈太妃来了。”
次日一早,帝君拟了一道圣旨,让人送去了钦南王府。
一大早,钦南王府上,温伯侯大人就唉声叹气个不停。
华支奉茶,端上了糕点:“侯爷,您到底在叹什么气。”
温思染很苦恼:“竹安那丫头在皇后那里天天闹,说死也不嫁去夏和,今早还去皇帝老头那里以死明志,说什么除非是她的尸体,否则绝不去夏和。”
那是必然,凤仪公主死在了大凉,夏和这次战败又刚割地赔款,这时候,不论是哪位公主,都不想嫁入夏和这个水深火热的敌营。
华支不明白:“那与侯爷有什么关系?”温伯侯与竹安公主可没什么交情,侯爷也不是个心软的人,才不会心疼别人的命。
温思染就说:“竹安不嫁到夏和去,总要有人嫁过去,天家成人的公主就那么几位,品级高的更少,最有可能替代和亲的皇家公主就只剩凤十七了。”温思染越说越气,骂道,“凤旭那个的臭不要脸的,当初将年幼的十六和十七养在他太子宫里,就是为了榨干他们,舍不得太子跟竹安去西陵受罪,就让十六十七去西陵当质子,这次他要舍不得他女儿,保不准就让凤十七取而代之了,他